檎予

【TRHP】血腥地獄 IX (AU吸血鬼世界)

◆預計這章完結，結果爆了字數，所以看看成不成拆成兩章

◇都是Tom太搞事，害這章完結不了！

 

時間到了。

Tom緩緩撫摸著Harry的後頸，這裡在之前被他印下了艷麗的紅痕，並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，在陰暗的燈光下顯得危險。

包廂外的爭執聲越來越大，似乎有更多的吸血鬼進入舞廳，態度囂張兇惡，Harry似乎聽到剛剛還和Tom在一起的女王正對著那些人好聲好氣的說著甚麼，聲音並不是太清楚，卻被一群人兇悍地懟了回去。

「怎麼回事……他們…….」Harry掙扎地想掙脫Tom的懷抱，去一探究竟，卻被緊摟著腰。

「再等等……親愛的……」這聲音溫柔的讓Harry軟了身子。「等會無論發生什麼，好好保護自己，嗯？」

「什麼？」Harry仰頭，對方一如往常地高深莫測：「等一下會發生什麼事的意思？」

「當然……我相信你會滿意於你所看到的。」

Tom的話語一落，人群嘈雜的方向突然傳來一聲猛烈的撞擊聲，Harry從男人的肩膀後看去，穿著清涼的女王雙手正交叉於胸前，臉上帶著被冒犯的憤怒，她前方的幾個吸血鬼把另一個男性吸血鬼整個人甩到後面的吧檯上，玻璃杯散落一地後破碎，人類侍者顫抖著躲到更偏僻的地方。

女王身後也開始聚集起人群，他們臉色不虞，防備地露出尖牙示威，而對面方的吸血鬼卻人數眾多，他們吵吵鬧鬧地，Harry聽得出裏頭夾雜的不少髒話，大意就是宣示著他們要脫離王權的掌控。

「他們怎麼了，為什麼會吵起來？」Harry小聲地問著，然而回答他的是一聲冷笑。

但他們置身事外的姿態很快就被打破，喧鬧的吸血鬼們開始動手攻擊女王方的人，象徵力量的肉翅張開，即使能容納幾萬人的空間很快就變得壅塞，醉倒在一旁的吸血鬼搞不清楚狀況，有的呼呼大睡，有的慌張逃竄，尖叫聲開始出現。倏地，Tom抱起還掛在身上的Harry，一個翻身翻倒原本坐的沙發，下一刻，一個吸血鬼重重地飛了過來，碰的一聲跌到他們原本的位置，橫倒在沙發腳上，骨頭碎裂的聲音清晰可聞。

Tom掀開拿來擋人的椅具，仔細檢視了Harry的狀況，確認無礙後，用一種十分隨意地姿態將正在掙扎爬起的吸血鬼扔了回去，砸在吸血鬼被丟包前的地方，成功地引起攻擊方的注意。

「Voldemort！」隨著叫喊的聲音，Tom起身走到燈光底下，英俊的面孔沒有任何表情。然而周圍卻開始出現了黑色細絲般的氣流，Harry見識過它的威力很多次了，毫無疑問，這是即將動手的前兆。

Harry看著自己的手掌，剛剛它試圖想拉住Tom，但柔順細滑的禮服衣角卻頑皮地溜過它的束縛，留下的只剩下圓滑的觸感，頓時心中也像有什麼溜走似的。

「新生的新血，你也想反抗我們？」鬧場的吸血鬼其中一個險惡地笑著說，充滿著嗜血的味道：「我們的人只會更多，加入我們對抗新王，就能保證你是安全的。」他隨手一揮，迸裂的火花從他劃過的軌道裡彈跳而出，灑落在木質的餐椅上，他周圍的夥伴大笑著往女王的方向砸去。

Tom沉靜地看著，從入口處又湧進了幾十個吸血鬼，各帶著武器，吼叫著往非他同夥的族類砍去。

「你們在幹什麼？想叛亂嗎？」其中一個吸血鬼大叫著。

「我們可不承認這個小女娃是王阿……殺了她在另立一個！」

女王周圍聚集的吸血鬼們很保守的戒護著，Harry看過的熟人基本上都在裡頭，他們隱忍著，並不時地望向Tom，似乎在等待什麼。而被關注的人物則是專心地看向入口處的人潮和亂象，並以一種輕鬆的方式擋住迎面而來的攻擊，這讓腦袋發熱的吸血鬼們更加沸騰，一道白光閃過，一隻雪豹突然出現在空氣中，張著血盆大口往Tom撲咬而來，再要接觸到的那一刻，雪豹卻突然發出哀號，摔落在地，天花板的吊燈狠狠地對著突如其來的動物砸了下去。

Tom還是一派悠閒，禮衣上一個皺褶都沒有增加。

碎裂的玻璃從地板噴起，帶著零星的紅漬，在越來越陰暗的空間中反射光芒，隨後被眾多的踩踏給黑了全身，密閉的空間充滿著壓迫感，四處鼓譟著，勾起人們隱藏在內心深處的黑暗，使場面更加的混亂。門口被反對者守著，只進不出，越來越多的吸血鬼往裡面擠，肆意著展現他們的力量。

「人太多了！太擠了！出去！別再進來了！」

「他們說需要支援！讓我們再進去！」

Harry被無形的壓力給逼到牆角，那裏有個小門，通過連接，Tom不斷的叫他離開這裡，但，無論是血僕的天性亦或自身的意願，他都不願單獨離去。Harry緊握著門把，微微顫抖著，與腦中順服主人的意志爭鬥，餘光掠過重重人影，鎖定戰場中央的英俊面孔，那個男人突然嘴角一彎，並且開口：「到齊了。」

語調很輕，卻像陣微風，無形地穿過所有人的耳裡，清晰明確，不懂意義的直接忽略了一句話，然而這就像是個施令，女王身旁的吸血鬼們動了起來，很快的分散出去，竄入暴動的人群之中。

專注於攻擊女王防護層的吸血鬼們愣了愣：「這是要投降了？認輸了？」

「不接受投降，只接受死亡！」一個聲音怒喊著，鼓動停頓的吸血鬼們又開始攻擊，然而女王突然艷麗一笑，輕巧靈敏地跳起舞來，閃過了層層的攻擊，以一種極富暗示性的挑逗姿態摸過離她最近的臉龐。

被摸的人頓了頓，眼神開始迷離了起來，他原本正用他的長爪朝女王亂刺，忽地反手刺入同伴的喉嚨。

「混帳，你做什麼！」吸血鬼強大的復原能力讓受害者的傷口很快地恢復，卻造成兩人之間的仇恨，他們互相拚搏了起來。

「小心！被女王摸過的血族都會被意識控制！不要被摸到！」

然而這聲提醒卻沒辦法阻止壅擠的人群逃過女王的手，她輕巧地移動著，如同蝴蝶翩翩起舞，手下的俘虜卻越來越多。

分散出去的女王方吸血鬼很快的占領了所有重要的出入口，他們開始反擊，組織行動對抗亂無章法的人們，很快的壓制上風，把他們往中間趕著。

「是陷阱！他們想把我們一網打盡！」

然而這份的醒悟卻來的太遲，說話的吸血鬼很快地就發出了慘叫，身體從中被切成兩半，失去動力地橫躺在地，又被他的同胞踩踏而過，黏稠的鮮血形成一個個腳印印在地上。

他還搞不清楚對他動手的是敵人或是自己人。

離開這裡，Harry

Harry意識到這是Tom的聲音，在腦中突然出現。他往Tom的方向看去，那個男人依舊站在中間，帶著優雅的微笑，眼睛並不與他對視，然而意圖靠近他的吸血鬼們都倒臥、半跪在地上，面容扭曲，渾身顫抖，好像正經歷著無可描述、不可見的極端痛苦一般。

Tom直立在中間，手臂放鬆的自然下垂，黑絲般的稠霧在身旁蔓延，血色的瞳孔殘忍而冷漠，卻勾著嘴角，似乎沒什麼表情，Harry卻知道這個男人是享受的。周圍的人們哀號著在他周圍俯伏在地，這種景象就像……

黑魔王臨世！

視覺的衝擊讓Harry倏然清醒，他覺得擔心那男人就像個白癡一樣。被反擊的吸血鬼們胡亂逃竄，有幾個看準了Harry背後的出口，面露猙獰的朝這裡奔來。

「小子！不想死就滾開！」

Harry緊張地深吸一口氣，他從來沒見過這麼多的吸血鬼往他身上衝的情況，他背抵著門，瞪著前方，手掌對向迎面而來的敵人——

「除你——武器。」

瞬間，吸血鬼們手上的任何棍棒、槍械應聲飛起，而他們，保持著進攻的姿勢，被強大的力道給掀飛出去。

Harry愣了愣，他不知道自己的招式什麼時候可以一次鎖定這麼多人了，然而沒有時間讓他多想，在他瞄到又有一群吸血鬼往他這裡衝來時，他立即地拉開小門鑽了出去。

然而門外迎接他的是一個漆黑的槍口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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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om看著Harry輕巧地鑽入他特地留下的門，嘴角的笑容更加戲謔，鋒利的獠牙若隱若現。

那扇門後，是他特意準備的禮物。

不知道他的男孩喜不喜歡呢？

「喔，親愛的，你可真性感。」

Tom中斷了思緒，看向正對著他笑的豔麗女子，然而他們的距離卻隔的很遠，女王大概也害怕受到影響而跪倒在地。

「王。」Tom自然地轉成了一種臣服順從的表情，在一群跪倒的吸血鬼中間卻顯得特別的無辜，也特別的……危險。

然而女王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，她因為剛剛的大幅運動而顯得興致盎然，吸血鬼不會流汗，卻能感受到她舒張的關節和發緊的肌肉亢奮著。面上帶著狂熱，眼裡充滿癡迷，彷彿為著愛可以撲火的少女般看著英俊的男人。

若不是她的身分不合適，向這個男人下跪她可是非常願意的。

「一切都照你預測的順利！那群傻子！你真是我們的瑰寶！」女王的聲線高亢，更顯得瘋狂。

「這並不難。」Tom擅長誘惑人心，即使他對於王的態度感到煩躁，也不會有任何一絲情緒從他完美的面具流露。他輕柔地回應：「信任我、聽進我的話語，如你所見，我將能帶給你們更大的權力和榮耀。」

「當然！我們都能任你所用！」女王又一個抬手，被控制的同族搖搖晃晃地朝著他的同伴撞去，幾個人滾在一起，逗的女王哈哈大笑。

Tom維持著禮貌性的微笑。真愚蠢，無論是血族或是人類，腦袋皆沒有發育完全，一個個是這麼好操控……

阿，除了那個不安分的男孩，當然這不是個讚美。

事實上，Harry所說的愛，他是不信的。

誠然男孩的表現很明顯，如同那些癡迷於他的外貌或是他的力量的人們，他們想親近他，想跟他有另一層不同的關係，他能理解，也擅長運用這樣的情感，但他更傾向於這是一種感情上的利益交換，因為他付出了什麼，所以對方也應該回報什麼，他也樂於營造出這種假象，為了自己的利益。而不求回報的單方面愛情，他嗤之以鼻。

他在五年前成為吸血鬼之後，掌握了天賦異稟的力量，他看清這個古老的種族有十分傳統的權力階層，吸血鬼王、爵士、貴族，即使沒有這麼強大的力量也能運用這種古老的意識階層來享受權力，簡單而言，如他這種新生在這個世界裡就是最底層，只能接受上層的調度，即使他力量強大。

因此他以一人之力，遊說著上層不滿這些潛規則的吸血鬼組成反抗勢力，新的王、新的勢力，都是他一手操控，上一任的王突然被謀殺也是他的手筆之一。而今，他讓他的新勢力在這裡聚集所有的吸血鬼高層，尤其是最反對他的勢力的這一群，一個個親面他的力量，喔，沒錯，就是現在跪倒在他腳前的這些，他會在他們面前展示他的崛起，進而掌握吸血鬼世界的勢力。

當然，目前他的目標只有英格蘭，歐洲大陸上更古老的家族勢力，等掌握了他的國家後會再去爭伐。

這個女王，不過就是個傀儡罷了。在女王熱切的眼光中，Tom向她走了過去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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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Ha……Harry？」

死亡的威脅感讓Harry在黝黑的槍口下不敢動彈，沒想到門一開，面對他的是更多舉著武器的人影。

直到他聽到了熟悉的聲音。

「喔不，Kingsley，他是Harry！把你的槍放下！」

「你忘了我們的規定嗎？他只是披著Harry皮的怪物，Harry已經死了。」

「Ron，把你的滅光器打開！」

「我…不行，我做不到……」

「Harry！」

阿，這些聲音，熟悉的令人鼻酸，他以為再也聽不見了。

明明當他決定要留在Tom的身邊時，就已經拋棄了他們…….

「Hermione，Ron？」槍口依舊指在Harry的額上，然而當Harry喊出這熟悉的名字，那把震攝性的槍枝瞬間被撞到一旁。

接著是溫暖的擁抱。

「Harry，你沒有忘了我們，是不是？」女孩的聲音帶著顫抖，連同她纖細的手臂，她緊緊地擁抱著許久不見的朋友，不敢相信這是真的。

「兄弟，我們想死你了。」Ron也忍不住心裡的激動，大力地從Harry的背後抱了上去。

「我沒想到能再見到你們！」被摯友緊緊抱住的Harry也沒辦法抑制自己的情緒，眼眶泛酸，而他們後面則是她所熟悉的、如家人般的鳳凰會成員，雖然他們都一臉嚴肅，但Harry還是感到開心。

「孩子們！」McGonagall教授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：「回來！別忘了Harry已經被註冊死亡了！你們抱得很或許不是人！」

聽到教授的話，Harry不免地感到僵硬，是的，他依舊清楚鳳凰會內部的各種命令，包括已被認定死亡的人在出現就是格殺的條規。

他還是人類嗎？血僕只能依靠吸血鬼主人而生，他這樣還算人類嗎？

Harry突然意識到自身的威脅，若Tom突然命令他攻擊他的舊友，他有辦法反抗嗎？

當思緒到這裡，他忍不住掙扎，想掙脫朋友們溫暖的懷抱，不想讓他所心愛的人們有任何的生命威脅。

然而Ron和Hermione卻義無反顧地擋在他的面前。

「無論Harry是什麼，只要他還認的出我們，能叫出我們的名字，我們就不會與他為敵。」Hermione堅定的說，她在與吸血鬼的爭鬥中從來不是專職於戰鬥的角色，但她信任自己的朋友，放心將後背留給Harry。

「別天真了！讓開！」高大的黑人Kingsley手握槍柄，依舊沒放下警戒：「我就說別帶這些年輕人來，他們根本還無法控制情緒！」口氣十分焦急。

「反正那些規定條例我都忘光了，只記得Harry是我的朋友。」Ron聳肩，也沒有移動自己腳步的意思。

剛剛Harry的舉動似乎沒有忘記過去的記憶，但若是吸血鬼，對他們而言依舊具有威脅，他們殘忍善變，是大家的共同認知。

「我也覺得你們離開比較好……」Harry在摯友的背後小聲地說，讓領頭的McGonagall和Kingsley愣了愣，還有引發Hermione的怒氣。

「Harry！你怎麼可以……」Hermione的話還沒說完，一個人影急急忙忙的擠到他們之中，緊緊抓著Harry的手。

「Cedric……」英俊的青年臉上甚至還有條傷疤，Harry認出是那一夜他們遇到吸血鬼時所留下來的記號。

「我幾乎無法想像失去你……Harry，我以為我害死了你。」一向穩重的前輩此時眼眶泛紅：「我發誓，即使你變成了吸血鬼，我也不會與你為敵。」

「別這樣……Cedric，我不想對你們造成傷害。」Harry咬著唇，對於他們感到相當無奈。

更加無奈的是其他鳳凰會的成員，和Harry差不多年紀的例如Neville或Draco一臉躍躍欲試也想向前，使舉著槍的Kingsley頓時感到窘迫。

「好了好了，Kingsley。」沙啞的聲音從後頭想起，一個老人跛著腳，他的左眼鑲著突出的義眼，正瘋狂地轉動著，格外詭異：「我們的小朋友並沒有變成吸血鬼。」

緊繃地Cedric鬆了一口氣，Neville等其他獵人也歡樂地向Harry圍了過來。

「但也不全然是人類了，是吧，Harry？」老人審視著男孩，這讓剛收回槍的Kingsley又神經質地瞄準。

Harry的朋友們都擔心地望著他。

而Harry深吸了一口氣：「是的，Moody先生，我被……轉化成了……」

「吸血鬼的狗，血僕。」一個油膩膩黑壓壓的男人用低沉柔滑的腔調，接續著說。

這句話讓氣氛突然一窒。

「Snape怎麼會跟著來？」Harry小聲地跟著Ron和Hermione嘀咕著。

「這次幾乎所有人都出動了，為了不讓Snape和你教父打起來，還特意把他們分開。」Ron也小聲的回覆：「連我媽那個自稱預備人員的家庭主婦都來了。」

「我由衷地勸告你們。」Snape緩緩地走上前，高大的身軀站定在Harry面前：「血僕還有可能變回來，依照我的研究……但目前最好離得遠一點，Potter親愛的主人隨便一句話，你們瞬間就成為敵人了，Weasley先生引以為傲的小亮光可是一點用也沒有。」

Harry雖然一直都不喜歡Snape，但不得不說他說的是對的。

雖然他面前的朋友都瞪著眼前的男人。

Harry推了推他的朋友們：「沒事的，我們離遠點也可以聊天的。」

「Harry！」Hermione一臉責備。

「血僕！」Draco倒是倒退了幾步：「我要跟我父親說！」

一轉眼他就消失不見。

其他的人都默然不語，Kingsley很想如同剛剛的警惕，卻在看著Harry清澈明亮的眼神中敗退。

Harry一向是非分明、勇敢正直，怎麼會變成吸血鬼的走狗呢？

「是的，你有原因吧，Harry。」蒼老的聲音傳達了Kingsley的疑問：「我相信你的決定，孩子，你能說說原因嗎？」

「Dumbledore先生！」

Harry驚訝極了，這是什麼樣的出動，連鳳凰會的創辦人都一起前來了呢？

「好久不見了，Harry。」總是喜歡把星星月亮穿在身上的慈祥老人慢慢走近他：「看你的樣子，事實上，日子還過得不錯？」那雙洞察人心的眼睛掃過男孩全身。

「是…是的。」過得不錯還算是挺簡單的形容詞，可以稱得上奢華了，Harry暗暗的回想在莊園裡的待遇，臉上不禁有點熱。

而Dumbledore卻不放過任何的細節。

「Harry，我相信你，一般的吸血鬼沒辦法讓你乖乖的妥協，要我說，就算是吸血鬼王站在你面前逼迫你應該也不會改變。你會寧願成為血僕也想待在身邊的吸血鬼……」Dumbledore鏡片後的目光清澈：「是Tom吧？」

「什麼？」Ron和Hermione驚呼。如果是Tom Riddle，就不難想像Harry不願意回到他們這裡。

Harry啞口無言，並且有點擔心地看了圍在他身邊的人們一圈，小聲地說：「是他沒錯。」

「他果然還沒死！」鳳凰會的人開始議論紛紛。

「但是他完全變成吸血鬼了吧？單純天真的小男孩，Harry，你頑固的大腦從來沒裝下半點空氣外的東西嗎？成為吸血鬼的前成員要直接殺掉，打不贏也要找支援……」Snape臉皺在一起，聲音更像咬牙切齒：「一意孤行、頑梗悖逆……」

「好了、好了、Severus。」Dumbledore伸出滿是皺紋的手，輕拍Snape：「我知道你擔心他……」

「誰擔心那個小巨怪！」Snape低吼回去。

「若是Riddle，總覺得這個吸血鬼會很危險……」

鳳凰會討論還沒結束，Harry身後的小門，也是他剛竄出來的那扇門，突然來了一聲巨大的撞擊。

Harry這才想起，剛才分明有一大串的吸血鬼在追擊他。

「那裏面有什麼，Harry？」McGonagall將Harry往後一拉，擋在他的面前，警戒的姿勢標準嚴謹，眼中好戰的目光卻閃耀著。

「一大群吸血鬼……」Harry有點著急：「很多，我認為我們應該先離開這裡。」

「等等。」Ron拉住想往外走的Harry：「這就是我們來這裡的目的。」

「什麼？」Harry張了張嘴，他突然覺得一陣冷意。

這是不是Tom安排好的？

他到底想做什麼？

「有人傳了消息給我們。」Dumbledore審視著Harry的綠眼睛：「大量的吸血鬼將聚集在這裡聚集、爭鬥。」老人停了一下，似乎等待著Harry的回應。

「是的，裡面亂成一鍋粥。」Harry同意著：「但我不認為這是個攻擊的好機會。」

「Harry，你受傷了？」Luna空靈的聲音突然響起，她輕輕地走到Harry身旁，抓起他的右手，手背上血淋淋的刮痕：「裡面有人攻擊你了。」

「我懷疑傳消息的人本身就是吸血鬼。」Harry急沖沖地吼著，絲毫不顧手上的傷痕：「離開這裡！」

「Harry……」

「也許Harry是對的。」Dumbledore打斷了Cedric未完的話：「我們有的是機會，既然Harry是血僕的話。」老人對著男孩眨了眨眼：「你會幫助我們，是吧，Harry？」

「Dumbledore！你不可以……」

「當然。」Harry堅定地看向老人，任由氣急敗壞的Snape暴躁著。

「然而你們沒有這個機會。」冷淡的聲音從他們的後頭傳了出來，並擋住回去的出路。

眾人一楞，在他們毫無察覺之時，一個女人就這樣悄然無聲地站在他們後頭，面無表情。

正確來說，是個高級的女吸血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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◆聖誕節前絕對完結掉他

◆天啊還記得這是寫給萬聖節的嗎！

◆這裡Tom其實在鞏固自己在吸血鬼世界的勢力，但因為重點在CP，他們內部的爭鬥描述得比較少，若有不懂的歡迎留言問問

◇很多寫手會分享寫文章時聽的BGM，我會說我聽的是愛江山更愛美人ft.蜂蜜檸檬水 九宮格完全版嗎？不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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